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