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每一个永远,都是基于现在,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茫茫未知路,不亲自走一遭,怎么知道前路如何?傅城予说,至少我敢走上去,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