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贺勤赔笑,感到头疼:主任,他们又怎么了?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噼里啪啦一通呵斥:看看你们班的学生,简直要反了天了,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 孟行悠扫了眼教导主任,心一横,抢在他之前开口,大声说:贺老师,我们被早恋了!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这都是为了班级荣誉还有勤哥。孟行悠笑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