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