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只觉得自己可能是思子心切,所以产生了错觉,没想到揉了揉眼睛之后,看到的还是他! 好一会儿,陆沅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容夫人。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偏偏第二天一早,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持续性地头晕恶心,吐了好几次。 我能生什么气啊?被连累的人是你不是我。慕浅冷笑一声,开口道,再说了,就算我生气,又能生给谁看呢? 容恒还要说什么,许听蓉似乎终于回过神来,拉了他一把之后,走到了陆沅病床边,你这是怎么了?手受伤了? 慕浅乐呵呵地挑拨完毕,扭头就离开病房,坐到隔间吃早餐去了。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