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启晟就喜欢苏明珠这样得意的小模样,深吸了口气,然后绕开了流星锤:这是方天戟吗? 姜启晟看着挂在最显眼地方的流星锤,又看向了苏明珠问道:这些你都会? 靖远侯夫人直接让身边的大丫环把事情说了一遍,问道:所以到底是谁在背后议论的? 别说养一个人,就算再多养几个,靖远侯府也是养得起的,可是靖远侯府又不是开善堂的,凭什么养着让自己讨厌的人。 苏明珠嘴很甜,撒娇道:我的都给外祖父。 李招娣微微垂眸,语气很是平稳说道:表妹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而且丹青什么的?苏明珠觉得可笑,真正书画双全的是她兄长,就算有丫环提到也不会说是她。 李招娣脸色变了变,她不知道事情怎么说到了这里,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而且听也知道是客套话,她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人真的追究。 姜启晟背着苏明珠也不急着回房,而是在院子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