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飞伦敦的飞机是在中午,申望津昨天就帮她收拾好了大部分的行李,因此这天起来晚些也不着急。 待到容隽冲好奶,将奶瓶塞进两个小东西口中,才终于瘫进沙发里,长松了口气。 容恒听了,哼了一声说:那你们爷俩等着认输吧! 庄依波睡了一觉后,时间便过得快多了,又吃了点东西,休息了一会儿,飞机便已经开始准备降落。 申望津听了,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才低笑了一声,在她腾出来的地方躺了下来,伸手将她揽进了怀中。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我知道。乔唯一说,我当然知道他们刚醒来的时候又多磨人。眼下你终于也体会到了? 此时此刻,两小只一个趴在容隽肩头,一个抱着容隽的大腿,正叽里呱啦地不知道说着什么。 申望津听了,心头微微叹息了一声,随后道:那你睡吧,我坐着看会儿书。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