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太太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苏远庭面前站着的人,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苏太太听了,微微哼了一声,起身就准备离开。 说着说着,岑栩栩就走向了他的位置,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其实她跟她妈妈很像的,尤其是在男女的事情上,看得很开。所以啊,你也没有必要对她太认真。更何况,长得像你这么帅的男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慕浅看着她,说,我的意思是,这个男人,我不要。 她的防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而他清楚地知道,她不可能再回到过去的模样。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已是凌晨,整个城市渐渐进入一天中最安静的时段,却依然不断地有车从她车旁路过。 啊,谢谢。慕浅接过解酒汤,冲他笑笑。 好一会儿她才又回过神来,张口问: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