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