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怎么样?没有撞伤吧?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