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往她脖颈间吹了一口气,哑声道: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套路深。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孟母甩给她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是你吗? 孟行悠说起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我觉得八十平米对我来说不算小了,特别宽敞,房子太大我晚上会害怕的。 孟母孟父显然也考虑到这个问题,已经在帮孟行悠考虑,外省建筑系在全国排名靠前的大学。 迟砚按了把景宝的脑袋:去,给你主子拿鱼干。 这一考,考得高三整个年级苦不堪言, 复习不到位,大部分人考出了历史新低, 在高三学年正式开始之前,心态全面崩盘。 黑框眼镜咽了一下唾沫,心里止不住发毛,害怕到一种境界,只能用声音来给自己壮胆:你你看着我干嘛啊,有话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