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进门之后,便只见到阿姨一个人,见了慕浅之后,她微微有些惊讶,浅小姐这大包小包的,拿了什么东西。 鹿然不是没有见过摘下眼镜的陆与江,可是此时此刻,眼前的这个陆与江,却让她感到陌生。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这是她进出几次前所未见的情形,要知道,鹿然在那所房子里的时候,可是连拉开窗帘看焰火都不被允许的!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只因为摘下眼镜之后,他那双微微凹陷的眼睛似乎陷得更深,眼眸之中透出的森然凉意,是鹿然从来没有见过的。 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