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宿舍的路上,楚司瑶欲言又止,孟行悠被她的视线看得哭笑不得,主动挑起话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还会有一种新奇感,这种感觉还不赖。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她浑身松快下来,说话也随意许多:你以前拒绝别人,也把话说这么狠吗?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还不好意思了? 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一个个全是理科生,妥妥的直男品种。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也有几十个,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 楚司瑶如获大赦,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