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