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什么事? 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笑了起来,对啊对啊,你认识我吗?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苏牧白听了,还想再问,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只能暂且作罢。 那我怎么知道啊?岑栩栩说,只知道她来了岑家没多久就自己搬来了这里,这个公寓也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反正她这么些年都住在这里,再也没有回过岑家。 她的防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她说着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而后连眼睛也缓缓闭上,仿佛打算就此睡过去。 说话间她便直接脱掉身上的晚礼服,露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去衣柜里找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