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 总是在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有没有起床,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听到这句话,顾倾尔安静地跟傅城予对视了许久,才终于低笑了一声,道:你还真相信啊。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顾倾尔走得很快,穿过院门,回到内院之后,走进堂屋,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如你所见,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