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