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陆与江动作微微一顿,沉眸看着她,竟然嗤笑了一声,我不可以什么?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一时之间,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片刻之后,她眼前忽然忽然出现一抹高大的人影,那人用外套裹住她,将她抱起来,转身快步离开了火场。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霍靳西听到这句话,不由得低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