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听了,缓缓低下头来,埋进她颈间,陪她共享此刻的阳光。 她跟他说回程日子的时候,他只说了能到就到,不能到就不会送他们,可是他没说过会跑到伦敦来啊! 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竟罕见地天晴,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有股暖洋洋的感觉。 就十个小时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夸张吗?待到乘务长走开,庄依波忍不住对申望津嘀咕道。 申望津垂眸看她,却见她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只说了一句:以后再不许了。 这话无论如何她也问不出来,须臾之间,便已经又有些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只微微咬了咬唇,看着正在签下自己名字的注册人员。 申望津和庄依波一路送他们到急产,庄依波仍拉着千星的手,恋恋不舍。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申望津瞬间就微微变了脸色,道:哪里不舒服? 就如此时此刻的伦敦的晴空,真的是美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