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