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随意走动了一下,便找了处长椅坐下,静静看着面前的神色各异的行人。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她大概四十左右的年纪,保养得宜,一头长发束在脑后,身形高挑,穿着简洁利落,整个人看起来很知性。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 哎哟,干嘛这么见外啊,这姑娘真是说着说着话,许听蓉忽然就顿住了,连带着唇角的笑容也僵住了。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数日不见,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陆沅微微蹙了眉,避开道:我真的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