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要上课呢。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容隽说,她对我说,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她不会反对。那一天,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对不起。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