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我觉得我罪大恶极,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们达成了等她毕业就结束这段关系的共识。 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