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