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抱着手臂在旁边站了一会儿,终于也忍不住坐了下来,还故意挤了挤她。 慕浅面无表情地听着,随后道:关于这一点,我其实没有那么在乎。 你多忙啊,单位医院两头跑,难道告诉你,你现在就能抽身去淮市吗?慕浅说,你舍得走? 偏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慕浅听了,连忙拿过床头的水杯,用吸管喂给她喝。 我在桐城,我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