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还有很多字想写,可是天已经快亮了。 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 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她不知道,他也一一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走,就更不必了。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不可否认,她出国之后,我还是失落了一段时间的。所以当她回来的时候,我心里头还是有所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