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 我最不喜欢猜了,谁胜谁负,沈宴州,就让我们拭目以待。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他这么一说,姜晚也觉得自己有些胡乱弹了。想学弹钢琴,但琴键都不认识,她还真是不上心啊!想着,她讪笑了下问:那个,现在学习还来得及吗? 姜晚放下心来,一边拨着电话,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次八卦起来: 她都是白天弹,反观他,白天黑天都在弹,才是扰民呢。 冯光耳垂渐渐红了,脸上也有些热,不自然地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