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