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 乔唯一对他这通贷款指责无语到了极点,决定停止这个问题的讨论,说:我在卫生间里给你放了水,你赶紧去洗吧。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脸正对着他的领口,呼吸之间,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