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不不不。容隽矢口否认,道,是唯一觉得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影响到了您的决定,她怕您会因此不开心,所以她才不开心。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