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关于倾尔的父母。傅城予说,他们是怎么去世的?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她吃得很慢,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就好像,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期待过永远、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顾倾尔听了,正犹豫着该怎么处理,手机忽然响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