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敲了敲门,容隽?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