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