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慕浅淡淡垂了垂眼,随后才又开口道:你既然知道沅沅出事,那你也应该知道她和容恒的事吧? 许听蓉已经快步走上前来,瞬间笑容满面,可不是我嘛,瞧瞧你这什么表情,见了你妈跟见了鬼似的! 容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得住?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 他说要走的时候,脚真的朝出口的方向转了转,可见是真的生气了。 听见这句话,容恒蓦地一顿,片刻之后,才又转过头来看向容夫人,你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