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听到熟悉的声音,开了房门,猛地抱住他,委屈极了:我害怕。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沈宴州满意了,唇角漾着笑,牵着她的手回了别墅。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 沈宴州不知道她内心,见她紧紧抱着自己,手臂还在隐隐颤抖,心疼坏了:对不起,晚晚,我在开会,手机静音了,没听到。 餐桌上,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顾知行,姐姐敬你一杯。说来,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 她睁开眼,身边位置已经空了。她说不上失落还是什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心情也有点低落。她下了床,赤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拉开窗帘,外面太阳升的很高了,阳光有些刺眼,便又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