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静了片刻,终于控制不住地缓缓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下。 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这会儿鼻尖和眼眶,却都微微泛了红。 病房内,陆沅刚刚坐回到床上,慕浅察觉到她神色不对,正要问她出了什么事,一转头就看见容恒拉着容夫人走了进来。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 陆与川会在这里,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只是再稍稍一想,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