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她推了推容隽,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她没有办法,只能先下床,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