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他都处在自责中:我错了!我不该气妈妈!如果我不气妈妈,妈妈就不会跌倒。那么,弟弟就还在。那是爸爸、奶奶都期待的小弟-弟呀。我真该死,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 交上一封辞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她快乐的笑容、热切的声音瞬间点燃了他疲累的心。 刘妈很高兴,拉着她的手站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很没眼力地说:不会弹钢琴,就不要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