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顾忌什么。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 下午五点多,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