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乔仲兴听了,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