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这一系列的检查做下来,再拿到报告,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救我们家的人,可是没有找到。景彦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