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整个人蓦地顿住,有些发愣地看着他。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张了张口,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 因此,容恒说的每一句话她都听得到,他每句话的意思,她都懂。 我既然答应了你,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陆与川说,当然,也是为了沅沅。 他已经说过暂时不管陆与川这边的事了,的确不该这么关心才对。 陆与川有些艰难地直起身子,闻言缓缓抬眸看向她,虽然一瞬间就面无血色,却还是缓缓笑了起来,同时伸出手来握紧了她。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