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并不是真的因为那件事,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闷闷不乐的时候,乔唯一会顺着他哄着他。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关于你二叔三叔他们那边,你不用担心。乔仲兴说,万事有爸爸拦着呢,我不会让他们给容隽带去什么麻烦所以啊,你放心跟他谈你们的恋爱,不用想其他的。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