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梳嗯了一声,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走过去对她笑了笑:今天匆忙,招待不周, 下次再请你吃饭。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问:那块颜色很多,怎么分工? 听了这么多年,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孟行悠发现楚司瑶这人读书不怎么样,这种八卦琐事倒是看得挺准,她露出几分笑,调侃道:瑶瑶,你看你不应该在学校读书,太屈才了。 孟行悠这才放心:那就好,勤哥是个好老师,绝对不能走。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