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两人正交谈着,沈景明插话进来,眼眸带着担心:晚晚,真的没事吗? 沈宴州把辞呈扔到地上,不屑地呵笑:给周律师打电话,递辞呈的,全部通过法律处理。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心里冷笑:当他是什么?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 沈宴州看到了,拉了拉姜晚的衣袖,指了指推车,上来坐。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钢琴中。 对对,梅姐,你家那少爷汀兰一枝花的名头要被夺了。 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换一串,也不行,那一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不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