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宁愿他仍旧是从前的模样,跟她冲突到极点,也许这样,她才能找到一些跟他相处自在的方式。 没办法,她们太乖了,一看就好欺负,让人想欺负。 霍靳北静静地注视着她,片刻之后,缓缓开口道:该是我问你,你要做什么? 她只想尽快赶回去,并没有想太多,所以走了那条巷子。 而横巷里,两边都是已经关门的商铺,巷子里安静极了,只有数盏昏黄的路灯,照出树下相对而立的霍靳北和千星。 她当时整个人都懵了,活了十七年,哪怕受尽嫌弃和白眼,可那都是她习以为常的事情。 她重重砸到了他的头上,也许是前额,也许是后脑,总之,那个男人闷哼一声之后,松开了她。 他是部队出身,虽然到了这个年纪,可是身板却依旧挺拔,然而这次他躺在病床上,千星却莫名看出来一丝佝偻之感。 此刻已经是深夜,马路上并没有多少人,那个驾车的司机猛然间见到冲出来一个人倒在了自己的车前,连忙推门下车查看情况。 因为大规模的工人集中居住,这里早已形成了一片自成规模的商区,衣食住行都便利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