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可是还没等指甲剪完,景彦庭先开了口:你去哥大,是念的艺术吗?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低声道:坐吧。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他决定都已经做了,假都已经拿到了,景厘终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由他。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吃过午饭,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大概是有些疲倦,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 景厘!景彦庭厉声喊了她的名字,我也不需要你的照顾,你回去,过好你自己的日子。 景彦庭听了,只是看着她,目光悲悯,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