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乔唯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