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而景厘独自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