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她一度担忧过他的性取向的儿子,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一个姑娘啃! 她直觉有情况,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 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张宏连忙又道:浅小姐,陆先生想见你—— 陆沅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进了隔间,很快又拉开门走到了走廊上,完全地将自己隔绝在病房外。